下面实在瘙痒难耐,白幽蔓身体后仰,小腿夹住他的腰,将骚穴亮在他眼前蹭他,可他偏偏看都没看。
“白斯佑......”
而她嘴里喊的这个男人正在自顾自的吻着她的耳廓,舌头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折磨她也折磨着自己,听到她越来越急的喘息,停下。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贴着她的唇温声警告她:“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嗯?”
薄唇移到她无法聚焦的眼上,又吻了吻她的下颌,丢下呆滞的她走了。
白幽蔓没有从他的口吻和眼神中察觉到任何发怒的迹象,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可她怎么听起来就那么毛骨悚然呢......
她孤零零的坐在梳妆台上,恍惚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嘟囔了句什么,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平复良久,她看着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愤怒的拿起手机,噼里啪啦一堆字发过去,无非就是什么“王八蛋心好狠”“狗男人小心眼”“老狗逼没有心”之类的小学鸡言论。
擦了半天终于把梳妆台和地上的水擦干净,忍着可怜被抛弃的小骚穴去了浴室。
与此同时,隔壁浴室,没有心的老狗逼也在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