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佑站在离她一米半处,插着腰看着她,不说话,就这样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白幽蔓受不了,她对上他的凌厉的黑眸:“你......”
她想说“你看什么看”,结果一开口,嘶哑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下午叫床叫的太猛,嗓子都他妈喊哑了,她清嗓,收了收音量,气势丝毫不减:“药是我下的,你操也操了爽也爽了,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半晌,白斯佑不屑的嗤笑一声,移开视线,冷冰冰的吐出一句:“把衣服穿好。”
她斜了他一眼,不理,自顾自的扶着衣柜,僵硬且艰难的前行着。
白斯佑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狼狈受刑的模样,没有一丝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妈的要不是他操得那么用力,她会疼成这样?老牛吃嫩草,睡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漂亮妹妹,他还敢这个鸡毛态度?
越想越气,真几把想把这个提裤子不认人的老狗逼胖揍一顿!
白斯佑挡了她的路,她不悦的开口:“让开。”
男人果真退开两步。
她越过他咬着牙,弓着背继续朝门外走,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人在撕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