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下面的小穴早已经湿了,而且越来越湿,似乎有决堤的趋势,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冷静的她,一个淫靡堕落的她。
“不可以,他是有妻子的,你自己当初就是被第叁者插了足,你不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只是顺从本能而已,我想要被爱,不可以吗”
她听见分裂的两个自己在对话,她的脑子已经混混沌沌了,这样的自己太过陌生,如此折磨下,她低低地哭了起来。
察觉到小女人的哭泣,贺礼停止了他的动作,从女人衣服里面退了出来,伸是认认真真地抹去女人的眼泪,抱起女人,坐到沙发上。
“为什么哭呢?我太孟浪了吗?”他贴在耳边问她
是啊,她为什么哭,因为自己濒临背叛的身体还是曾经背叛的往事,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女人仍是抽抽噎噎地哭,他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一点点地舔去她脸上的泪,她哭多少,她就舔多少,最最后,吻上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第一眼见就勾的他念念不忘的眼睛。
“我和范丽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认为我应当负责,即使我是被下药的那一方,你可以说我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