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度也坐了下来：“啊，咋了，那玩意不是季海管的吗？”
“老板把换成自己人管了，那个大成知道吧，就他。”扬子小声说。
“他？那个赌鬼？”
“对，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
“这事你先别乱说出去。刚好我等下要去找老大。”
“老板和季律师就在下面呢，也不知道是谈事还是干嘛。”
“行。”柳士度直起身“那我先去找他。”
酒吧的楼下还有一层，那里是一个赌场，这当然是违法的，不过人为了钱又有什么不能做出来的呢，这也只是一个赌场而已。负一层需要由会员引介才可以进入，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被警察查到。
柳士度下来，走到老板的办公室前，有两个保镖站在门前，他看到他们点了一下头，保镖通报了一下。
“进来吧。”
保镖对他点了点头，打开门。
里面有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茶几上放着一张卡和一个开封过的小密封袋。季海就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神情恍惚。
老板马嘉就坐在办公桌前，背后是他的半身的油画。他是个在壮与胖之间的身材，看着很平凡的样子，一头油头，发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