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云摸着下巴看他们,若有所思。
这一天,萧秩喝了太多太多酒,以至于到了最后,他走路都不利索了。
喝醉酒的他捂着心口,躺在自己房间的地铺上望着水泥屋顶。
那一晚,韩越就在他的屋门外问他,吃醋你懂不懂,就是胸口酸得特别厉害,很不是滋味地难受。
这些天来,他的胸口一直酸得特别厉害,很不是滋味地难受。
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从没有现在这一刻,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说之前他对宁夜充满了不喜,那么现在,他是再理解宁夜不可了。
或许宁夜说的是对的,自己一定会是那个为韩越带来伤害的人。
自己这样的,如果和韩越在一起,她怎么可能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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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深秋之时,曾经酷热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也仿佛变得柔和了。初入沙漠边缘,韩越站在沙丘上望远处看去,只见沙丘高低起伏,一峰未平一峰又起,其上有风吹留下的沙纹,像一副铺天盖地的大手之作。
此时胡杨树也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