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气息,精干的短发在灯光下发亮。
可是分明是同样面目的韩越,整个人却松散得好像一个蒲公英,轻飘飘地好像一吹就能飞起来。萧秩安静而被迫地在她客厅里看了她那么长时间,约莫也知道,这是一个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的懒散女人。
她这辈子也许干过最勤奋的事儿就是做饭和跑到沙漠里去玩。
这个时候的韩越在笑,笑得心无城府,傻得要死,可是她笑的时候,就好像蒲公英在空中飘散开来,白色的绒毛在灿烂的阳光下飞舞,是那么的欢快光明。
尽管这欢快光明里有一股子奸计得逞的贼兮兮。
萧秩也没说什么,径自接过来那口罩,戴上。
并不是太舒服,有点勒,不过他还是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