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喂喂,庄宴,我可是你哥哥,你就这样对待我?”庄斐速地掠过一丝惊慌,仰着头颅,面色微白地低声喊道,“把你亲生哥哥压在身下,你是不是就觉得很了不起?”
“......庄斐,不许动他,”庄宴犹如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喉咙里发出哑声的微吼,“你听见了没有?!”
“咳咳,你居然说话了?”被扼住了喉咙,庄斐禁锢住了手腕躺倒在座椅上,心知这个小了些岁数的弟弟不是跟他开玩笑的,嘴边的冷笑就要挂不住,却也没有停下挑衅的目光。
“也幸亏你就在这边呆了三四天,如果是月圆之夜,庄宴,我看你要怎么办?”庄斐扯起嘴角冰冷地笑道,眼里的嘲弄像刀锋般割人。
庄宴眼睛一眯,缓缓地松开了禁锢男孩的手,狠厉冰冷地瞟了他一眼,那道戾气十足的眼神之中饱含着威胁,随后他默默地转身,继续一言不发。
“德行。”
少年白了庄宴一眼,愤恨地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只见刚刚被庄宴抓住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块类似于烧焦的伤痕。
他深深地拧了拧眉,喃喃地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小怪物而已。”
当送走庄宴一行人时,沈慕白无意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