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将基地内部一些比较棘手的能力者解决掉。稍后你们的去向由这位苏小姐和张先生安排,分组按之前说好的,一会儿各队领头来找我碰个头,具体行动内容我会告诉你们。”
肖宁一边说,视线一边慢慢扫过人群,有意无意间往角落里瞄了一眼。
视线掠过一个头戴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可以说熟悉也可以说陌生的人影,他轻轻弯了弯眼角。
太阳将落未落,夜幕降临之前。
憔悴的人们组成凌乱的队伍,在几名能力者的监视下,从劳动工地返回地下铁站。
人们的脚步踉跄,因为疲惫和饥饿虚弱到几乎是拖着脚步在往前走,却没人肯停下来稍微休息片刻。
因为地下铁站的开放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错过时间,便只能在地面上找地方过夜。
而夜晚的地面,无疑是死亡的同义词。
最先抵达的一批人迈进通向地下铁的楼梯,不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然而想到明天也只是重复今天的日子,尚未来得及庆幸又活过一天,心情又往下沉了下去。
地下铁站里已经有一批人在等待,应急灯昏暗的光线中,老人们没精打采的看了看新人,有的摇摇头,无声的怜悯这些一无所知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