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维修通道。
沿着弧状的铁网走道走了一段之后,眼前出现一架楼梯。
顺着楼梯攀援往上,他逐渐来到了景观塔真正的顶端。
越往高处,风就开始聚集。
塔顶的风不是清新的,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臭和腥味。
走到了不能再往前走的地方,柏粟停下来,终于抬起头,往前方看去。
面前的钢筋上,原来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坐着也不是站着,他整个人的背面和钢筋完全融合在一起,就像是树木生花一样,这座钢铁的塔尖忽然长出了一个人,又或者说是这个人的背上,生出了一座景观塔。
他就和一个树瘤似的,半个人完全和钢筋融在一起,仿佛钢筋还是钢水的时候,他不小心躺了上去,然后就这么一起被铸成了型,堆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