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不置可否,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曾茂笑笑,道过别,搀着曾老爷子一块走开了。
肖宁站着没动,一根烟吸到尾,掐了又点一根,一吸一呼之间,仿佛能将一切烦恼都随着烟雾排出脑海。
忽然他轻轻往后退了半步,就退进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他笑了笑,问:“下次我说不许跟,你是不是就不跟来了?”
“不,”时语回答,“我会当听不见。”
“这还带选择性过滤的?”肖宁赖在时语怀里,偏过头,在对方唇角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带着浓浓的烟草味,时语偏过头蹭了蹭他,问:“想好了?”
就像肖宁了解他一样,肖宁身上一切细节背后的意味,在时语眼中也是一目了然。
“慧极易伤,情深不寿,”肖宁捏捏时语的脸,说,“亲爱的,你要努力寿比南山啊。”
时语亲亲他:“这不有你帮我积德吗,你多做点好事,老天爷说不定就晚点叫我走?”
“那我接下来又要去做‘好事’了,你开不开心?”肖宁问。
好事吗?
他心里想。
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