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这只是对待敌人的手段,森罗心里仍然已经对昔日的好友渐渐生出抵触。
交代完情况后,他甚至没办法继续留在屋内,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信步往楼下走去。
漫无目的的穿行过街道,路过一条窄巷路口时,他的肩膀忽然被人一拍。
“喂,娘炮!”
一听这毫不客气的称呼就知道是谁,森罗以手抚额,说:“董岑岑,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留的这缕长发叫长命发,是我老家的习俗,保佑小辈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的,跟我本人娘不娘炮毫无关系!”
董岑岑不为所动,直接无视掉森罗的解释,不耐烦的说:“少废话啦,帮我‘开锁’!”
“不帮,”森罗一口拒绝,“你找老白去啊,我私下给你打开,回头你俩再掐起来,我就是那条倒霉的池鱼。”
说着不帮不帮,森罗走到董岑岑面前,指尖闪动着水系异能柔和的蓝光。
花了近半个小时,封住董岑岑异能的锁终于全部打开,辛劳的“锁匠”抹了把额角的汗珠,甩甩手腕,因为大量消耗异能脸色变得苍白了几分。
摸摸口袋掏出枚水果糖,董岑岑丢给森罗,说:“谢了。”
森罗抄手接住糖,一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