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默默的抽着烟。
孔钺用力压了压他的肩,说:“看开点。”
孔铮环视左右,观察着暂时恢复平静的郊区,说:“你带人多看着点,我回去看看……林前辈家的孩子和臭丫头混在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没法跟前辈交代。”
孔钺不大赞同孔铮孤身犯险,正要反对,忽然听见脚步响。
回头一看,一个夜昧的武者快步跑过来,和不远处警戒的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刚才拿出烟的青年点点头,转身走过来。孔钺边问什么事,边迎上去侧耳静听。
听着听着,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回头向孔铮招招手,说:“哥,你不用冒险回市区,你要找的人自己过来了。”
郊区一栋空置的烂尾楼,简陋的一楼,满是尘土的水泥地面上铺着一张张床单,遍体鳞伤的伤患就躺在单薄的床单上,辗转着呻/吟不止。
由于原计划彻夜赶路,明日便可抵达夜昧在附近县城的秘密据点,所以他们只准备了一些食水,眼下不要说给伤者做应急处理,就是最简单的清洗伤口,都找不到几块干净的毛巾。
圣裁教典的传教士们倒是有几个会治愈术,正在为同传承的伤者诵念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