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一笔一划抄下这份判决书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再翻过一页,依然是两张塑封的纸张,不过并不是文件,而是两张信纸。
信上的字迹工整流畅,非常美观,然而和手抄判决书的字迹不尽相同,信纸的边缘有些泛黄,显然这两封信已经有些年头了。
信的落款写着时非明的名字,乍一看似乎是随手记录的实验日志,然而仔细读下来,就会发现,与其说是实验者对被实验者的观察报告,不如说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在认真记录儿子的成长。
字里行间的温情跃然纸上。
肖宁想起了米絮,同样是被亲生父亲送上实验台,米絮是先天体疾病没有其它选择,时非明对时语的疼爱也不是作假,又是因为什么要将亲生儿子当成实验品,而之后又是因为什么给了时语自由,自己宁可接受流放的结局。
抱着满腹疑问,肖宁继续往后翻,然而之后只是一页页空旷,直到最后一页才又有一张塑封过的个人资料。
然而,这份资料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因为上面的人正是肖宁自己。
“哦豁。”棉花糖说。
肖宁耳根通红,合上文件夹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