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肖哥,你和老大都太过分了!”
被压在一面看起来分量不轻的冰墙下,卞灵捷哭得六月飞雪。
从他倒地的位置和现场状况来看,应该是先被肖宁的火团逼迫移动,然后被冰墙卡住走位,一头撞上去把自己埋了。
时语已经醒了,却赖着不肯起,肖宁低下头,轻轻他紧皱的眉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用手掌替对方遮住眼睛上的灯光。
卞灵捷打碎了冰墙,扶着腰哎哟哟的爬起来,冲两人嚷嚷:“老大,别睡了,外头出事了!肖哥,你赶紧把老大叫起来,真出事了!”
时语躺着不动,肖宁喊他,他装死不理,抓着肖宁的手固定在双眼的位置。
肖宁在心里默默的萌着,低下头唇贴在对方耳根,轻声细语的,也不知道是在叫人起床还是煽风点火。
闹脾气的大猫被烦炸,忽地反身压住他,闭着眼睛在肖宁脸上用力胡乱亲了一气,又腻着撒了半分钟娇,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黑着脸下床穿衣。
棉花糖被塞了一嘴狗粮,表示再也不想直视起床气。
时间是凌晨一点五十七分,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卞灵捷和严书和正坐在沙发上等,严书和一头一脸的水,拿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