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源是什么,又是怎样出现的,被感染者具有怎样的共同特性……”
严书和越说越激动,浑身发颤,双手狠命揉搓着头发,恨不得立刻冲回实验室,马上展开研究。
时语打了个响指,一小块冰压住严书和的脑袋,对方微微一愣。
卞灵捷抱着靠垫哈哈大笑,时语指出:“跑题了。”
“……抱歉,我太激动了。”严书和道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包住冰块敷在额头上给大脑降温。
时语的右手搁在膝盖上,手指轻轻的敲击,脑中正在飞速思考。
“既然不具备传染性,为什么非要把异化现象带入到病毒呢?”他说。
严书和皱起眉,正要开口,就被对方打断。
“研究方面的问题我不懂,这也不是学术研讨会。”
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连上投影仪,时语起身关了灯,接连点开数个文件夹。
“这是我让灵捷收集的变异者出现后的本市资料,”他说,“明珠市三十万人口,七成左右成为变异者;军区五千名军人,异化人数堪堪过半;夜昧两百人,变异者二十七人,且全部都是底层和新人;圣裁的信徒人数不好统计,但你看他们一天之内就几乎扫空了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