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时语摸摸头。
“大佬也不容易啊。”肖宁感慨万千。
“能在如此严密的监管矫正下,毅然决然的长成如今这个德行,大佬真是不容易啊。”棉花糖感慨万千。
闹了一阵,车继续往前开,肖宁陷在软绵绵的座垫里,困意逐渐上涌。
朦胧之间,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时语,”他喊,“说是送我回去,你好像两次都没问我住在哪?”
时语耿直的回答:“昨晚我是故意的,根本没真想放你走。”
“这次呢?”肖宁问。
夜色中,美得不可思议的人偏头看过来,微微含笑,眸中的光彩如星辰闪烁。
“我数到三,你不跳车,人就归我了。”
“过分了吧,”心跳乱了一拍,肖宁故意沉下脸,说,“你就没考虑过,万一有人在等我?”
“家人?朋友?”时语问,“你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也就是说今天根本没回过家。跟着我晃了半天,也没见你有一点儿焦急,更没痛苦和悲伤。要么你确定重要的人都在绝对安全的地方,要么就是……”
是啊,要么就是,根本没有什么重要到想要去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