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一愣,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场面,当即笑趴下了。
醉醺醺的小混混将清纯可人的少女拉进无人的小巷,以为可以趁着夜色摘下这朵楚楚动人的小花,结果小花一秒变成食人花,歹徒们吓得面无人色仓惶逃窜,此时跳出一个人大喊:“全都不许动,我是警察!”
小混混们冲上去,抱着警察大腿哭喊:“警察叔叔救命啊!”
棉花糖体贴的放了场情景模拟。
肖宁给逗得下来了,直揉肚子,忍住笑,问:“……后来呢?”
时语幽幽的回忆:“后来那几个小混混进了看守所,我被当做是被害者,做完笔录就回家了。”
故事戛然而止,等了一会儿没有后续,肖宁诧异的问:“没了?”
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时语又露出那种并非演技的痛苦表情:“……孔铮、不,孔爷从笔录上抄了我的家庭地址,一个刑警不务正业天天上门来开青少年身心健康讲座……
你试过整整三年每天抄十遍中学生行为规范守则,逢年过节加量不加价吗?你体会过明明是走读,却隔三差五被刑警查房,不在家就得写一篇时间地点人物俱全,内容详实的说明文,然后他去一一核实查证的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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