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躺在漆黑的洞底。
司空见惯的景象,早就生不出多余的情绪,但难免有点唏嘘,肖宁轻声说:“如果咱们不是演戏,这会儿我就该躺在这里面了。”
时语表示赞同:“嗯,然后过两天我就会下来和你团聚。”
肖宁朝假想的未来耸肩:“不好笑诶,宝贝。”
离开地下室,时语丝毫不受影响的履行他的诺言——请肖宁吃饭。
肖宁也明白了这里的构造,这里估计是个什么组织的秘密据点,明面上是一整条美食街,暗地里所有店面都用布局奇妙的暗门和楼梯连接在一起。
肖宁让系统扫描完毕才搞明白这错综复杂的结构,时语对这里却不比对军区陌生多少,甚至很有闲情逸致的蒙上了肖宁的眼睛,牵着他往前走。
肖宁听见了开门声,棉花糖凉凉的说:“大佬把你带进了一间血腥的屠宰场,天花板上倒挂的都是像你这样瘦而不柴肥而不腻的少年郎。”
嗅着鼻端清新的香气,肖宁果断的过滤掉系统杂音。
被引导至柔软的座椅上,坐着听完了两篇古典乐章,蒙眼的手帕才被取下来。
欧式风格的西餐厅小包厢,四角的古董花瓶插满五颜六色的装饰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