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家睡觉,岂不闻古人曰过,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别管谁曰的,好不容易回来,我放纵一晚上怎么了?!”
对街的拐角处亮起一块蓝色招牌,肖宁眼前一亮,低声说:“棉花你看,我之前上网查过,就那家,全市最出名的gay吧,环境好帅哥多,走走走,就他家了!”
说着,肖宁走向道口,穿过马路走上人行道,一辆线条流畅的银灰跑车停在附近一个停车位,这车一看就价值不菲,肖宁不禁多看了一眼,就见后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个长发飘飘的姑娘。
肖宁脚步一顿。
他陡然叫出声:“棉花!”
一个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像是被吓了一跳,回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快看那个妹子!”肖宁偷偷盯住那个刚下跑车的姑娘,同一辆车上又下来两个男人,三人有说有笑走进了旁边一家地下酒吧。
棉花盯着妹子直到她消失,摸不着头脑的问:“她怎么了?”
肖宁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打火机,叼了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压压惊。
他吐出烟圈:“……卧槽真漂亮,哥当了几百年纯零,看见她差点没晚节不保!”
他心里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