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了看城门,“沧冀城”三个大字明晃晃的镌刻在城门上方,他总不至于看错。
“绵绵,在想什么?”凌弈半晌没得到回应,看苏锦年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用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苏锦年回神,被问得突然,一时没回过弯,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出乎意料,凌弈却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哪怕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苏锦年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凌弈在不安。
不安什么?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吗?苏锦年沉吟。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忍心看凌弈自己折磨自己,苏锦年笑着安抚:“但又什么都没抓住。”
凌弈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苏锦年眨眨眼,主动垫起脚,抱住凌弈的脖子,柔软的头在他颈间磨磨蹭蹭,故意带着些委屈地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会不会嫌弃我?”
这是几个世界以来苏锦年学会的撒娇+哄爱人的方式,说起来乏善可陈,却屡试不爽。
面对这么软的爱人,凌弈有再大的闷气也消弭于无形了,鲜有地笑了一下,抱着苏锦年的腰将他托起,轻柔地吻下去。
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