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田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什么东西处于破碎边缘一般,只要再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成齑粉。
凌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少年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满是痛苦无助的样子。
他心头一跳,连忙回头让管家去叫医师,自己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守在苏锦年身边,手臂虚张着,想碰又不敢碰,生怕自己一个细微的触碰都会增加少年的痛苦。
修为近乎全失,又怎么可能毫无感觉?凌弈想起昨晚医师说的话,少年像是一个被打碎后硬生生拼凑起来的瓷器,形还在,上面的裂痕却无法消磨。
是什么人,将他心尖上的少年重伤至此?凌弈又是疼惜又是愤恨。
同时也忍不住唾弃自己,一个五灵根的废物,要怎么护少年周全?
苏锦年疼迷糊了,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隐约察觉到爱人就在身边,却呆坐着一动不动,顿时有些委屈,忍着疼痛呜咽:“你为什么不亲我?”
声音太轻,凌弈一时没听清,把耳朵凑到苏锦年唇边,才问他:“你说什么?”
苏锦年这次没说话,他直接抱着凌弈的脖子,章法全无地亲上了凌弈的耳朵,边亲边蹭,委屈极了:“亲亲我呀。”
凌弈愣了一下,随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