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连换衣服这种事都不肯假下人之手,把人全赶出去了自己帮少年换。
苏锦年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布置得奢华富丽的寝殿内,跪倒了一片人,一个身着玄衣的高大身影背对着他而立,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是在沧州的客栈,身边也只有泠弋一人,现在这仗势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的目光落在右手臂上,那里虽然已经被妥帖地包扎起来,但苏锦年还是能感受到疼痛。
睡前还安然无恙,怎么就睡了一觉,手上就多了个伤口了?
怪事太多,苏锦年想不明白。
“这儿是哪儿?”
明明气氛紧张得可怕,苏锦年却莫名感受不到害怕,他目光紧紧盯着背对他而立的墨色身影,问出声。
听到身后的声音,凌弈惊喜的转过身来,但他却是那种内心越是狂喜面上却越是平静的人,没人教过他该怎么表达喜悦,他也从未有过想要向谁表达喜悦的时刻。
这样的性格凌弈以前并不觉得是缺陷,现在却无比痛恨。冷着一张脸,要是吓到少年怎么办?
在另一边,就在目光对上的一瞬间,苏锦年就已经确定,这就是爱人。
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