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想清楚,把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锦年是被一阵泠弋的敲门声惊醒的。
他迷糊着打开门,泠弋端进一盆温水,笑着说:“锦年,来洗一下脸。”
苏锦年霎时清醒过来,看泠弋小心翼翼讨好的动作,五味杂陈。
他也知道,如果他的猜测不假,泠弋也是爱人,那么他应该一视同仁。
但他对泠弋却是始终无法重视起来,看着泠弋,他心底就会有淡淡的违和感,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心里闪过一堆念头,事实上也就只是几秒钟。最终,苏锦年叹口气道:“谢谢师兄。”
洗漱完,苏锦年又用过早餐,便听到泠弋提议出发,往北方去。
“为什么要去北方?”苏锦年有些不明所以。
“北方沧州是玄门的地盘,临邑如果敢在那里现身,必定会被玄门认出来,”泠弋颇有把握的说:“到时候,他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精力来抓我们?”
苏锦年脑袋嗡了一声,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听到自己强作镇静,假装不经意问道:“玄门怎么会知道师尊的身份?”
“玄门有特殊的法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