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会被划伤吧。
他默默地收回了手。
晚宴的鸡飞狗跳已经结束,结局凌弈还是被惩罚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三月禁足对凌弈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但对于近年来势头正猛的三皇子来说可就完全不同了。
若不是眼前这白玉般的小团子,恐怕他的下场如何还不好说,最好的一个恐怕都比现在要惨得多。
——对于这一点,凌弈深信不疑。
凌弈就这么坐在床边,看了苏锦年一夜,苏锦年的掀被子行动再也没能成功过。
凌弈素来平直冷漠的嘴角微微拉起,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也许,生在帝王家也是可以拥有亲情的。
直到天边破晓,清晨的第一缕曦光透过雕花木窗而来,凌弈才不得不离去,当然,他也没忘记弄醒还在酣睡的小宇子。
昨日跟着苏锦年奔波了一天,而后自家小主子又犯了病,小宇子惊惧之下又困又饿,竟在半夜睡着了。梦里香喷喷的大鸡腿就在前方等着他,小宇子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身后似乎有一股力量袭来,帮助他捉住鸡腿。
“哎呦!”小宇子浑身都在疼,从梦中醒来一看,自己竟趴在地板上,天边红彤彤的初阳已经露出了半个脑袋。而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