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所以这场病才来势汹汹。”
温跃满脸愧疚,“我当然没忘。”
“这事我也有错。”温治尔忽然开口。
“行了,也别争谁对谁错,这样说起来我也不该因为私心默许你们的做法。”赵棠如无奈,“眠眠都已经这么难过了,这种为难也可以到此为止了吧?”
温跃没有立刻回答,盯着矮几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半晌,才慢悠悠开口:“梁宴辛这个人你也大概了解,人生一帆风顺,如果他想,身边甚至不缺女人,所以我不想让他太轻易得手,得到得太容易,很可能不知珍惜。”
“可这些,毕竟不是感情里的决定因素。”
如果真不爱了,又怎么会因为当初的得来不易而勉强自己再去“爱”?
爱不由人,想操纵它的人最终都失败了。
“这是其一。”温跃苦笑,“还有一点原因是,我们松口太快,你觉得照梁宴辛那种性格,会不贪心琢磨着怎么把人赶紧娶回家?那天谈话时他就已经暴露这个野心了。”
“眠眠才二十一,反正我是舍不得,得多留几年。”温治尔插话。
赵棠如瞪他,“从今天起,眠眠这事由我说了算,你们别再想着拦这个拦那个,只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