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一小部分里挤进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很快又变成唯一的存在。
假设过去告诉他, 他将来会因为一个女人日夜难安,他只会嗤之以鼻,可现在这件事不仅发生了,他还只能默默忍耐。
如果没有那些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撒娇害羞的日夜, 失去后的日子也不会像如今这么难熬。
他知道温跃几人不可能这么快松口,这种刁难只会多不会少。这几天光闭门羹他就吃了三回,几次应酬温朗逸和温治尔也没好脸色, 圈子里暗地里不知道议论了多少。
说不挫败当然不可能, 他甚至真的去想了那个可笑的有关年龄的问题。
那天跟路荆迟喝酒,他提一句:“十岁真算差的多?”
“新鲜, 这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路荆迟回道,“你自己不舒坦就行了,别来膈应我, 我可没觉得自己老。”
他想到这人跟曲芸周的事,扯了扯唇角不说话了。
“别因为年龄耿耿于怀。”
他抬眸看着路荆迟,知道这人这时候嘴里不可能有好话, 先假惺惺安慰这么一句显然不正常。
果然,后者笑了笑,“人小姑娘比你小是事实,再者,温家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