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看着不太清醒的样子,像是在梦呓,“梁宴辛,讨厌你……”
卧室里的几人都愣住了,一齐沉默地看着小姑娘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又噙着泪充满依赖地把脸枕到温朗逸手上。
后者忙调整她那只插着输液针头的手避免血液回流,表面默不作声,心里却只能苦笑。
竟然把他错认成梁宴辛。
忽然,温书瑜含混的低声嘟囔戛然而止,她往后挪了挪,睁开因为高热而微微泛红的眼睛。
温朗逸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儿,竟然有些紧张。
短短两秒,他看着床上的人从茫然到失望,再到不满。
“怎么是你啊……”说着,她转头背对着众人,使着软绵绵的力气将他的手推开。
瘦削的肩膀动了动,下一秒温书瑜小声而压抑地吸了吸鼻子,然后颤颤巍巍地舒出一口气。
很明显带了哭腔。
虽然知道有这种念头不太应该,但温治尔还是没忍住幸灾乐祸起来。
能看见温朗逸被这么嫌弃,多少能弥补他看见这个傻妹妹这么依赖别的男人的创伤。
要说惨,还是温朗逸更惨。
“眠眠,把手放平,手背上还插着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