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他会说。
“至于真心、时间,”他嗓音沉缓,“即便嘴上说得出,也未必可信。”
温跃凉飕飕地哼一声,正要发作,就听见面前的人又道:“这些只有她才能最真切地感知,但你们不舍得让她去赌,我也不舍得。”
温书瑜怔怔的有些出神,正听着,站着的男人忽然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眼底的深意让她对他没说完的那番话有了某种预感。
心跳蓦地加速。
“所以,我会给她最有力的承诺,或者说契约更合适。”
“契约?你真以为是谈生意?”温治尔拧眉,黑着脸,“感情的事也能用契约来证明或者维系?”
他语速略快,整个人都在气头上,因此说话时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温朗逸紧紧皱着眉。
和温治尔理解的角度不同,他清楚梁宴辛所说的这种“契约”是存在的。
“你把话说清楚。”他沉声逼问。
如同从松树上滴下的松脂,气氛终于迟滞、凝结,几个人像被固定在这种难缠的紧绷氛围之中。
“宴辛……”余音容心里咯噔一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