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眼底却隐隐浮现出零星笑意。
温书瑜抿了抿唇,嘴角轻轻往上翘了翘,别别扭扭地想转开视线时又有点舍不得。
“咳。”包厢里正安静着,忽然想起刻意的一声咳嗽。
她吓了一跳,心虚地飞快转头垂下眼,做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温跃又清了清嗓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重重放回桌上。
他现在憋屈得慌。
兴高采烈来接小女儿回家,结果却告诉他女儿被别的男人拐跑了,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以前赏识又不设防的晚辈。
晴天霹雳之后,梁宴辛居然一口气都不让他喘就安排见“亲家”,这是把平时生意场上算计的那一套都用到这儿来了吧?!
碍于交情他还不能说什么,对方态度又善解人意得过分,把他能哪来挑刺的话全都说了,简直是让他无话可说!
“别的不说,”温治尔皮笑肉不笑,“单就年龄这一点来看,眠眠以前还叫过宴辛叔叔呢。”
温跃精神一振,朝二儿子投去赞赏的目光,心道平时几句话就能气死人,现在用来针对外人倒正好,听着顺耳多了。
“治尔说得有道理。”他心肠一硬,顺着话头表了态,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