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说要谈就谈,他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行了,别丢人现眼的。”赵棠如蹙眉,抬起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个晚辈沉得住气。”
温跃一噎,“他是要拐走我女儿,他当然能沉得住气了!”
“那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更该稳住。”
说完,赵棠如微微一抬下颌,姿态优雅地先一步走上台阶,把丈夫和两个儿子甩在身后。
这是梁宴辛名下的“麓杉公馆”,今天并没有对往常能正常入内的内部会员开放,愈发清净的氛围配着深色简洁的装潢显得更加沉稳。
走到门口时,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将门推开,恭敬道:“梁少,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闻言赵棠如有些诧异,但一看这郑重的阵仗又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你母亲也来了?”
梁宴辛转身,略一颔首,“她也不知情,我打算趁此机会摊开一起说了。”
“你说要解释要谈一谈,结果却直接利用这个机会约见两边亲属?”温朗逸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沉声道,“怀揣私心直接跳到这一步,不合适吧?”
这话像火星似的将温跃的火气点着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