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代以后他就没再做过这种莽撞的、以蛮力对抗的事,但事情涉及到那个唯一的妹妹,他就随时随地成了火药桶。
他皮笑肉不笑,“这就是我不放心把眠眠交给你的原因。论心思和手段,她远远不是你的对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进火坑。”
“再多手段,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不会?你敢保证这一次重逢后没有利用从前她对你的喜欢?!”
“你知道了。”梁宴辛略一挑眉。
温朗逸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我的妹妹用不着在同一个地方等同一个男人。”
“放心,她当然用不着。”他侧过头,抬手往杯子里倒酒。酒液潺潺,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只是我反过来去追着她而已。”
万幸小姑娘没跑得太远,没跑得头也不回。
说完,他端起酒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温朗逸目光微动,半晌才开口:“眠眠从小被我们宠大,我们从没打算让她吃半分苦,受半点委屈,也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做。至于你,谁能知道真心和耐性能维持多久。”
话音刚落,他又忽然微微一笑,“哦,真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有几分。”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