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丢盔卸甲,而现在仅仅是在电话里听见她的哭声都能要了他的命。
温书瑜忍着抽噎,抬手捂住脸。
她不想这样哭,可是真的忍不住。
梁宴辛心底又酸又涩,每听见她一声抽泣,他心里的疼就多一分。
“眠眠,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你把我看得没那么重要。”
温书瑜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连平静地应一声“嗯”都做不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是一辈子再也不能见了,明明不久就会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但她却难过得不行。
“别哭了,小粘人精。”梁宴辛竭力克制着立刻下飞机折返的冲动,敛去语气中的艰涩,闭了闭眼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放我走吧。”
她的哭声和埋怨对他来说,和枷锁没什么区别。
这个早晨温书瑜趴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男人在电话那头极尽温柔地哄,直到航班起飞不得不挂断电话。
挂断之前,她咬了咬唇稳住声线,忍着泪意小声说:“我会想你的。”
而回应她的,是男人情绪复杂深沉的两个字。
“等我。”
……
那天之后温书瑜从梁宴辛的住处搬回了曲芸周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