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的滋味就开始一点点蔓延。
憋了好久的担忧最后变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梁宴辛一怔,蓦地笑着去捏了捏她的耳朵,“说什么呢。”
“感觉这样对你有点太过分了。”
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他一颗心像被揪紧,所有的焦躁与不满一瞬间烟消云散,就像将士忽然在战场上丢盔弃甲,不战而败。
“没人逼着我,”他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贴着她耳畔自嘲道,“我自己甘之如饴。”
这一刻他就像在沙漠中徒步已久的人,若逢甘霖只会庆幸,绝不会只埋怨得到的太少。
“可是……”温书瑜忐忑地揪紧他的衬衣,到底把担忧问出了口,“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么想吗?”
“想说什么?”梁宴辛语气难辨情绪。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该怎么说呢?难道要问他会不会因为一直这样下去而感到厌倦,或者不愿意再配合她的要求……
“眠眠。”他忽然叫她,嗓音平静到发沉,让她直觉他是要说什么严肃的话。
下一秒,他淡淡道:“我的忍耐的确是有限度的。”
一颗心刚刚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