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默不作声地在狭窄的车内将她抱紧,然后低下头肆意地吻她。
所有的情绪和忍耐,都在那一吻里。
一想到那个画面, 她心里就既担忧又不是滋味。
啊啊啊啊怎么办,好烦啊!温书瑜裹着被子在床上恹恹地滚了两圈。
干脆把她砍成两半好了,这样她也不用对任何一边感到愧疚了。
可事实是让她的思绪陷入恶劣死循环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出现。
留学的这几年她已经强迫家里人“习惯”每次离别,一开始她离家去机场时总是全家出动一起把她送到机场,到后来经过她强烈要求,每次除了那个送她去机场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只把她送出家门。
当然,强迫家里人习惯的同时也是在强迫自己习惯,否则每次在机场和父母哥哥分别后她都会难过好久。
然而这次离开前,她却反而因为某人不能来送自己而沮丧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还不知道梁宴辛下次出差去英国会是什么时候呢,结果自己要走了他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来送自己。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忍不住难受。
这晚她照例躺在床上接起电话时,几乎是立刻就被对方察觉到了情绪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