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瑜心一慌,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忙挣了挣想扯着浴巾一起退出他怀里,结果背后那条手臂却利用浴巾将她牢牢包裹住,根本挣扎不开。
贴在脸侧与脖颈上的发丝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她被迫仰着头承受深吻。
全身上下都泛着凉,唯有唇舌最热。
他吻时像失了控,抱住她的手隔着浴巾重重来回揉捏着她的后腰,温书瑜不得不更加靠紧他,腰上一阵阵发软发烫,她脚下几乎站不住。
忽然,浴巾脱手松松下滑堆在她脚边,她身上只剩那件磷叶石色的泳衣。泳衣上和她身上未干的水立刻沾湿了他妥帖的衬衣长裤。
掌心与手指蓦地触及到沾着水珠的光滑肌肤,梁宴辛手一僵,接着牢牢握住她背在身后的手臂。
他微微偏开头抵住她额角,呼吸急促凌乱地扑在她耳畔。
俯瞰的视野正好越过她纤细单薄的肩膀,再抵达肩下起伏的线条。
梁宴辛喉间紧了紧,闭上眼将下颌贴着她湿透的鬓发。
温书瑜脸热,嘴唇也是热的,可偏偏待在他怀里不敢动,只有光着的脚悄悄往旁边探了探,碰到了柔软堆积在周围的浴巾。
“骗子,说好不看的,竟然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