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强自镇定地掠过他,然后看着客厅门的方向。
一声又一声,激得他心口一阵阵发软发痒。
故意折磨他?
梁宴辛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她这么一出竟然让他有了点负罪感,仿佛他真是什么引诱天真少女失足的混蛋。
不过,这负罪感也只是一闪而逝。
他喉结轻轻滑动,蓦地笑了,“叔叔?”
梁宴辛慢条斯理走过去,咬着牙在她身后哼笑,语气是意有所指的暧昧与逗弄,“哪个叔叔会对你这样?”
这样?
温书瑜立刻联想到他的种种“恶行”,脸颊顿时绯红,反身推了男人一把,闷着头气呼呼地抓起一边的包和钥匙出了门。
梁宴辛垂眸笑着取下一边的风衣,抬脚跟在后面。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轿车,一个看上去面生的司机正坐在驾驶座上。温书瑜由此猜测这人大概是在英国专门负责梁宴辛行程的。
她跟在梁宴辛身后走过去,后者打开后座车门,在她坐进去时自然而然护住她头顶。
温书瑜在后座坐好,趁男人绕到另一边上车时,抬手悄悄探进披散的头发里摸了摸热热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