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里。
只是免不了觉得难堪——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失去了遮羞布,还被对方“嘲讽”。
而现在,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忽然被摊开来说得清清楚楚,她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不安的茫然中。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的态度。
最不安的,是有关他现在的态度。可她没有勇气再细问下去,甚至她觉得梁宴辛要是想继续说这个,她可能会推开车门逃跑。
“不说话?”他忽然笑了一声。
话音刚落,温书瑜包里的手机忽然规律性地持续震动起来,一瞬间她如获大赦,可是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只能略有些磕绊地道:“大概,大概是家里人打来的。”
说着她拿出来一看,果然,上面显示出的来电人是温治尔。
温书瑜赶紧接起来,“二哥?”
“眠眠,你在哪儿?”电话那边,温治尔像是随口一问。
她有点做贼心虚,“我还能在哪儿呀,二哥你不是知道吗?”
“你的哪件事我记得不清楚?”温治尔语气格外不满,“你倒好,自己逍遥自在去了,结果到了之后连个电话也不记得跟我打。”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