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你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温书瑜望着车窗外干巴巴道。
她话音落下后,车里却再次陷入沉默。
这种沉默持续得越久,她心情就变得越糟。
说好有什么话到车上说的呢?结果刚才被那个护士一打岔,他是又打算回避问题不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正想着,车忽然驶入某条人少安静的小路里,然后靠边停了下来。
温书瑜抿紧唇,依旧扭头朝着窗外。
路边种着一排不算太高大的行道树,风吹过时树叶簌簌抖动,偶尔会掉一两片下来,晃晃悠悠的。
和她现在的心情很像。身处在封闭的车厢内,却被这气氛和男人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底。
身侧有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她忍着没回头。
梁宴辛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开口:“五年前那些话说了就是说了,没什么好辩驳的。”
温书瑜一怔,刚蹙紧眉头要说话,就听见男人以平静的口吻继续道:“五年前你才多少岁?十六。你觉得我应该是个对未成年来者不拒的混蛋?”
她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