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强调“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单纯是在指裙子?
又是这种轻佻又暧昧的措辞。
今天、还有重逢后每一次他令人浮想联翩的言行都在这一刻一齐充斥在脑海中。就像情绪的瓶子忽然哗啦一声,装满了倾盆而下的水花。
这一瞬间她的确又气又恼,但或许是情绪波动到达顶点,她攥紧手,蓦地平静了下来。
“你强调这个,是想说什么?”
梁宴辛盯着她,“看来是拆过了。”
“就算我拆过了,那又怎么样?”温书瑜咬着牙,微微一笑,“梁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言行不太合适吗?”
“不合适?”他挑眉,“什么叫不合适。”
“上次游轮上你帮了我,微博的风波也是你出手帮的忙,这些不可否认,当然,我很谢谢你做这些,我也道过谢了。但是其他的事,在我看来只能用两个字说明。”
说到这,她顿了顿,接着翘起唇角,笑盈盈地说完:“梁先生,知道‘打脸’两个字怎么写吗?”
这个词出口的那一刻,温书瑜终于痛快了。
憋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她已经彻底受够了时不时就要看见他,再被他这种态度一次次提醒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