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都在说了些什么啊!不是应该直接扔下一句“不用了”就转身走人吗?
都怪那两杯酒……
长长地舒了口气,温书瑜重新直起身,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想到梁宴辛轻飘飘地说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还是会觉得气闷,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根本没什么值得她生气的。
果然酒精误事。
温书瑜正要打开门出去,脚步又忽然一顿。
她低头看一眼裙摆,黑色的疤痕的确难以忽略,但是只要用褶皱的裙摆掩住就不太看得出来了。
她也可以自欺欺人地当它不存在。
……
“他们走了?”温书瑜回到包厢时,才发现旁边的包厢已经空了,心里或多或少松了口气。
宋葭柠点头,“刚走的。”
“现在能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了?”曲芸周一脸兴趣盎然,“刚才那个是梁家那位吧?你们怎么扯到一块儿去的?”
“就是他手里的烟烫坏了我的裙子,他说要赔,我说不用了。”
“就这么简单?”宋葭柠有点怀疑,“这几句话能说那么久?”
“就这么简单。”温书瑜真诚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