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身上弥散着的那股花果甜香就这么慢慢溢了过来,呼应着她穿戴在身上的色彩。
娇俏甜美,同时也明艳。
男人深邃的眉眼和漠然盯着她的棕色眼珠压迫感十足,温书瑜被他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盯着,后背莫名紧了紧。
他这么看着自己干什么……
“不用了。”梁宴辛收回目光淡淡道。
温书瑜看着他转身往外走,经过温跃与温治尔时停下说了几句话,接着率先离开了大厅。
透过玻璃门,她能看见黑色轿车在门口停下,侍者恭敬上前为他开车门。男人面无表情地坐进后座,然后车很快驶离。
温书瑜脊背与肩线松懈下来,耳边这才后知后觉地听见了胸腔里略急促的心跳。
她还有点回不过神。
几年后的重逢发生得这么毫无防备又自然而然,结束得也这么轻飘飘的。
她总觉得梁宴辛变了很多,虽然五年过去,他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变得愈发沉稳且喜怒不形于色很正常,但这种改变似乎又不仅仅是和阅历有关。
以前他虽然漫不经心,但眼底也不时浮现痞气的戏谑,有调笑的兴致。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