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辛头偏了偏,指尖抵着额角撑着头,“刚才有些话是重了点。”
顿了顿,添一句:“是我不对。”
男人话音刚落,温书瑜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泛滥起来,眼眶里又多了点泪意。
他这算是道歉吗?
“我不是故意不下车的,”她哽咽着,颤抖的嗓音里掺杂着委屈,“可是我没办法下车……”
背后他低低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听上去耐心不少,“因为脚疼?”
“不是,是……”
“嗯?”
听着男人愈发缓和的语调,再加上大哭一场还被对方看见,温书瑜蒙着头闭着眼,破罐破摔地飞快开口:“因为我弄脏了你的车!”
“这难道是你第一次弄脏我的车?”
“不是指这个弄脏。”她环抱着的手揪紧短袖袖口,再接着说话时声音小的可怜,“我……是生理期到了。”
空气安静了。
这安静传递给温书瑜一种尴尬的信号,她苦着脸又把脸埋了埋。
——好像这样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
下一秒,她听见他蓦地站起身的动静,后背忍不住有些僵硬。
“就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