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其实,那天我不是故意要那么称呼你的。”
“哦?”他似乎很轻地笑了笑,趁红灯的功夫微微向后侧过脸,“那叫声哥哥听?”
男人的侧脸线条立体而明晰,一瞬间像一个剪影定格在温书瑜心口。
叫哥哥?
她一愣,眨了眨眼。
一时无言,他没催促,只是掀眼看了看她,窗外光线落在他眼瞳上,照出剔透的浅棕。
温书瑜掐着手心,硬着头皮憋出忸怩的两个字:“……哥哥。”
“乖。”他随口应道,就像对待小孩。
末了转回去,车子重新行驶起来。
一个不带任何别的温情与情愫的字,却让她心尖痒得发软,手心都沁出了一点汗。
温书瑜半个下巴都缩进了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下,耳朵都发烫了。
为什么觉得好羞耻啊……
明明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温书瑜却觉得几乎一眨眼就到了——虽然途中她几次因为局促和小心翼翼而觉得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车开到了目的地。
“宴辛?”温朗逸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