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很修长,轻松就把她的手腕以强势的姿态牢牢掌控包裹。
梦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又或者她不记得后半截。
早上起床时温书瑜被这个梦羞耻得把脸重重埋进枕头里。
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这种梦啊!可她又忍不住好奇,梦里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这件事让她一整天上课都有点走神。
很快,周末来临。
午后,温书瑜坐在花园秋千上,抬头盯着面前的矮灌木出神。
忽然旁边闪过一道人影,她转头看过去,发现是她二哥温治尔。
“二哥!”她跳下秋千踩在地上,“你干嘛去?”
“吓我一跳,怎么坐在那儿也不出声?”温治尔一愣,转头时停下步子,故意拍了拍胸口佯装心有余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温书瑜小跑过来,裙摆翻飞,“是不是又要跑出去花天酒地?”
“胡说什么,就是和几个朋友去山门聚一聚。”
山门公馆?
温书瑜一听眼睛就亮了,当即抱住温治尔手臂摇晃,“二哥——”
撒娇的尾音拐了几个甜甜的弯,温治尔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