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着门扉,发出呜呜的声响。裴敏的秀发铺了满床,鼻根酸涩,好半晌才压下喉间的哽塞,明媚一笑:“阿慎既是将我的图腾纹在了心口上,礼尚往来,你也给我留个烙印罢。”
她说:“在我的身上,里里外外。”
贺兰慎仿佛听到了理智吧嗒一声断弦的声音。
“你会后悔吗?”贺兰慎拥着她低低地问。
锦被松软,裴敏强撑着‘年长者’的自尊,大言不惭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些?若是不会,便躺平让我来。”
贺兰慎凝望着她,眼中是星火燎原,是波涛暗涌,是此时此夜流转的浩瀚星河。
很快,裴敏便尝到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代价。
年轻人缺乏经历,却并不缺乏精力。犹如被禁锢了二十一年的饥饿野兽出笼,毫不留情地将猎物生拆入腹。
疼是真疼,爱是真爱。
裴敏累极而眠,感觉自己才刚合眼不久,就隐隐听到了鸡鸣三唱和卯时的钟声。
裴敏强迫自己从安逸中清醒,朦朦胧胧睁开眼,正巧对上贺兰慎漂亮通透的眼眸,眼尾的一点朱砂痣隐约可现,与他心口处的莲花相得益彰,摄人心魄。
他的眼睛那般干净,一点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