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五万两银子,咱们的任务,只需证明银两的去向与天后无关便是。”
贺兰慎点头明了,又问:“裴司使不去会见?”
裴敏一怔,哼道:“没良心的,我这嘴如何见人?”
贺兰慎望向她唇上的一点嫣红,有些歉意,张嘴欲言,裴敏却挥手赶他道:“行了,快去罢!早些谈完我们便回长安,还能赶上中秋曹叔做的大蟹。”
贺兰慎走后,裴敏在房中待得无聊,便起身出门,准备去囚车那儿看看。
谁知刚转过回廊,便在楼梯门口撞见一人。
清晨细雨蒙蒙,陈若鸿提着下裳上楼,见到裴敏打着喷嚏出来,脚步一顿,唤道:“裴司使。”
“陈少卿?”见到他,裴敏并不惊讶,负手笑着下楼道,“你来得正是时候。”
“不及裴司使来得迅速,我等今日赶到,也不过是捡些净莲司的残羹冷炙罢了。”
“这话未免太见外了,那疑犯和沉船想必都已转交给你,到时算功劳,自然是大理寺首功。你我皆为天子分忧,何来‘残羹冷炙’一说?”
楼梯狭窄,陈若鸿侧身为裴敏让路。
两人擦肩而过,陈若鸿忽而叫住她:“师掌事近来可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