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讨你欢心。”
裴敏闻言,果然欢心了许多。她喜欢听贺兰慎说这些青涩懵懂的情话,心情一好,胃口也就来了。
她顺手从贺兰慎的盘中取了个胡饼,用手掰成小块送入嘴中,慢慢嚼着道:“方才来俊臣审问疑犯归来,说那纵火的头目咬舌自尽了,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贺兰慎将粥水抿尽,道:“我已将昨夜沉船的位置告知本地城官,这两日会派人将沉船打捞,或许会寻些线索。还有那块军牌上的符文,我今晨忽而想起,七年前剑南道蜀州司马会见先父,当时他腰牌上的纹路与昨夜从船上箱中翻出来的那块有些相似,不过时隔久远,加之军牌上的纹路磨损严重,我也并无十分把握,还需回长安查证方可定论。”
“若真是巴蜀一带的军牌,则说明这些疑犯曾经是军人,他们幕后的主子多半也是在巴蜀做过高官的长安权贵……既是权贵,想必不缺钱,可他依旧费尽心思从张鉴这儿骗取官银,到底意欲何为?”
裴敏觉得口干,便将剩下的半块胡饼又放回盘中,倚着案几道,“那船上窗纸及被褥皆是扬州特产,或许那人还和扬州有点干系……有点意思!诶,真心,你记不记得昨日那船上纵火的头目口中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