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才伟略,便以这一座座城池为枢纽,扩展道路,连接四方纵横,设军塞,要镇,古堡,兵哨,到时整个北地便才是真正的收摄入凉王掌心,一言出,则莫有不从寸地。”
他极目远眺,山脉入口处几个身高力强的大汉披着简陋的皮甲,举着旗杆在前领路,战旗的后面跟着数千多名的精锐甲卒。
“哒哒哒”蹄声沉重,一辆辆绵延的四轮战车缓缓驶过崭新的青石道路,拉车的是三头三角犀牛,黑漆漆的鳞甲在日光下熠熠发光。
而那一辆辆四轮战车上,则用各色矿石密密麻麻覆盖了一层,发出各色闪耀的光泽异彩,沿途四周是断断续续的民夫士卒赤着上身挥洒着汗水,而在更远处的,每相隔数千米,便能看家有一座高起的筑台,台子上有一座狰狞的战争器械被搭建起来。
华服儒生下了城墙,坐在战车上倨傲的昂着头颅,随着车队一直进入山脉,直到天黑的时候才停下来,从身后拔出了一根旗杆,然后重重的将旗杆投掷在地面上。
旗杆深深陷入地面一尺深,旗杆一抖,一面原本紧紧缠绕在旗杆上的黑色旗帜顿时荡漾开,露出了上面翱翔的三足金乌,以及金乌眼瞳内炽热的凶光。
“从城池延绵到山脉,再到海域,这片广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