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遵从欲望的本能,将手指往身下探去时,顾溱青呼吸微滞,她身子往后仰,适闲地靠在椅背,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之人。
岑枝青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特别是腿心处,又热又痒。福至心灵,她将手往下摸去,指尖触到湿湿热热的,隔着一层被水润湿的布料,她刚碰上去,下面蹿过一阵电流感,酥酥麻麻的,非但没有抚慰丝毫,反而越演愈烈。
不得章法,想要的欲望如缸中马上溢出的水,急得她眼角湿润。
一阵淡香靠近,她只听到一道冷淡慵懒的嗓音,戏谑一般,同时眼尾爬上一根微凉的手指。
“乖乖,你是水做的吗?上面在淌水…”那只手从嫣红的眼尾拂过唇角,顺着身体的雪山红梅,终于抵达了润热潮湿的快乐地,轻轻的弹了一下娇娇怯怯探出头的小红豆,那道低哑的嗓音里透着调笑意味,“嗯?怎么下面这张嘴也在流水?”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光洁,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食指掀开布料顺着蚌肉滑进去,才将将进入一个指节,身下的人就立刻不矜持的挺臀,软肉如一张张小嘴吸着含着,不舍得放开。
顾溱玙手指一顿,施施然地将手指抽出来,岑枝青蹙着细眉,眼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