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一骨碌爬起来,开始找散落在各处的衣物。內库搭在一旁的沙发上,詾兆则窝在床的一角,连衣群也有些皱,可见昨晚究竟有多失控。
她一边扶着酸痛无比的腰,一边把群子往身上套,努力拍顺上面的褶皱,好让这玩意看起来不那么像她刚刚春宵一夜的证据。
真是色令智昏呐,如果早早想起今天早晨还有晨会,那她昨晚绝对不可能来酒店开房,肯定是老老实实地早点回宿舍洗漱,第二天以一个饱满的状态去“面圣”,更不用说纵着沉知遥做了一次又一次了。
那个害得她起不来床的罪魁祸首失去了怀里的人形抱枕,不满地扭动了几下,柔了柔眼睛,哑声问她:“姐姐……怎么起那么早,再睡会儿么……”
再睡,再睡黄花菜都要凉了!
虽然她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可要不是他非要做到凌晨,做到她晕过去,会这样吗?
想到这,舒雨就气不打一处来,无能狂怒之下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唔……“寒意让少年哆嗦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內心还有点惆怅,心想小雨得到了他的身休,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唉。
然而舒雨跟本没心思去关注沉知遥同学短暂的伤春悲秋,只是平淡